新版的《My all》已經重新開始連載了。
但我左手扳機指復發(它一天到晚都發,前一陣子還弄到腳上去),最近打字時,左手只能用大拇指敲鍵盤,整個過程只能「上帝啊殺了我算啦」來形容,又慢,錯誤又多。我的脾氣不好,想快快不起來,立刻就抓狂了,一天到晚靠北……
不過已經去醫院看過了,消炎針也打了,如果能夠順利消腫,速度就可以出來了。
新版的《My all》已經重新開始連載了。
但我左手扳機指復發(它一天到晚都發,前一陣子還弄到腳上去),最近打字時,左手只能用大拇指敲鍵盤,整個過程只能「上帝啊殺了我算啦」來形容,又慢,錯誤又多。我的脾氣不好,想快快不起來,立刻就抓狂了,一天到晚靠北……
不過已經去醫院看過了,消炎針也打了,如果能夠順利消腫,速度就可以出來了。
2010年四月出版
我發現我對吃比對活動興趣更濃,典型不務正業的態度。-_-
咳咳,總之就是(趕快轉回正題)--
10月17日(星期日),下午2:30分,我在台南的金石堂(新中店,在新光三越裡面)有活動。
大學三年級的冬天──算時間,差不多是十年前──十二月初,我的室友吳雨菁,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大瓶日本梅酒。
裝梅酒的綠色半透明玻璃瓶底,躺著兩顆大梅子,圓滾滾胖嘟嘟,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。
我這個人,對梅子沒有抵抗力,舉凡鹹滋滋的紹興梅、青綠色的醃茶梅、黑乎乎的陳皮梅……凡帶一個「梅」字的我都愛。但問題是,我不敢喝酒。
這個案子有個特色,每個人物都和一座城市(或地域、或文化)有關係。譬如說建築師森山松之助和台北有較深的淵源(但他的建築成果,並不只在台北有,台南的台灣文學館也是他的代表作喔),馬雅各醫師和台南、和長老教會有關,而磯永吉先生則和陽明山、和台大,還有和中南部的稻米文化有密不可分的關連性。
我是一個在台北出生長大的小孩,只有幼年時不到兩年左右,曾在豐原的眷村裡住過,後來又回到台北。所以對於中南部,一直沒有很深的認識,但為了寫馬雅各醫師,我去了台南,拜訪了好幾個地方,用很不同的角度去認識台南(雖然還是淺薄的認識,但至少是一個開始)。
年初做了一個小小的案子,寫了點東西。現在成品出來了,評論怎樣我不知道(也不想知道),但不管怎樣,某些部分我是小小覺得滿意的(當然,說真的,每個東西寫的時候都認真,但認真不可能到達完美,寫完之後都會留下或多或少的遺憾,這沒有辦法,只能下次更努力)。
我寫《破襪子》,是一九九九年五月的事。那一年,我大學三年級,每天醉生夢死、渾渾噩噩,恣意揮霍青春,單純的以為,好日子可以永遠持續下去。
但沒過多久,我畢業,離開學校,出來工作,經歷過好事情、經歷過壞事情,一轉眼,十年就過去了。
今年,我和商周合作,除了四月出版《藍色》之外,也把以前的一些舊作回收版權,再次付梓。回頭看十年前的稿子,對我來說,是滿不一樣的經歷。